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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奧多爾·盧梭(1812-1867) 楓丹白露森林的月光
簽名: TH.Rousseau 右下角
布面 油畫
1864年作
65.5×54.6cm
來源:1.勞倫特-理查德收藏,巴黎 ;
2.杜蘭德-魯埃爾和布拉姆;
3.達文售出,41號,巴黎,1863年3月14日;
4.貝珂尼姆-尤恩畫廊,巴黎;
5.布索和瓦拉東畫廊,巴黎,1909年4月20日;
6.布拉姆畫廊,2362號,巴黎,1910年1月16日;
7.但普勒爾,巴黎;
8.法尼恩收藏;
9.布拉姆畫廊,2956號,巴黎,1919年12月3日;
10.帕克·伯納特售出,13號,紐約,1940年2月15日;
11.沃斯畫廊,波士頓,1952年;
12.第12號拍品,蘇富比,紐約,1993年2月17日;
展覽:“藝術(shù)圈”,第99號,巴黎,1867年。
出版:1.《藝術(shù)圈展覽圖錄》p4,1867年;
2. 博朗檔案,第111號,1867年;
3.《泰奧多爾·盧梭繪畫作品全集》p324,米切爾·舒爾曼編,愛好者出版社,1999年。
Pierre-Etienne Theodore Rousseau
1812-1867
Moonlight in the Forest of Fontainebleau
Signed 'TH.Rousseau' (bottom right)
Oil on canvas
Dated 1864
PROVENANCE
1.Laurent Richard Collection, Paris
2.Durand Ruel and Brame
3.Lot 41, Sold by Davin, Paris, March 14, 1863
4.Bernheim Jeune Gallery, Paris
5.Boussad-Valadon, Paris, April 20, 1909
6.Lot 2362, Brame Gallery, Paris, January 16, 1910
7.Tempelaere, Paris
8.Fanien Collection
9.Lot 2956, Brame Gallery, Paris, December 3, 1919
10.Lot 13, Sold by Parke Bernet, New York, February 15, 1940
11.Vose Gallery, Boston, 1952
12.Lot 12, Sotheby's, New York, February 17, 1993
EXHIBITED
'Arts Circle', No.99, Paris, 1867
LITERATURE
1.Catalogue of Exposition of Arts Circle, p.4, 1867
2.No.111, Archives Braun, 1867
3.Theodore Rousseau: Catalogue Raisonne de L'euvre Peint , p。 324, Michel Schulman, Les edition de L'amateur
RMB: 180,000-280,000
此畫是19世紀法國“巴比松畫派”領(lǐng)袖盧梭(Rousseau, étienne-Pierre-Théodore,1812-1867)繪制于19世紀50年代的一件寫生作品。盧梭早年接受學院派訓(xùn)練,在約瑟夫·雷蒙的畫室學畫,后由于居住地景色(巴黎郊區(qū)巴比松小鎮(zhèn))與英國畫家約翰·康斯太勃爾(John Constable,1776-1837)的雙重影響,開始走出畫室對景寫生。盧梭注重畫面中對光線和空氣的捕捉,善于表現(xiàn)自然對象的質(zhì)感與內(nèi)在的體積感,用色沉穩(wěn),色調(diào)變化微妙。
泰奧多爾·盧梭1812年生于巴黎,1867年逝世,是十九世紀法國巴比松畫派代表畫家之一,他的作品以強烈的色彩、大膽的筆觸、和獨特的主題聞名,是巴比松派接續(xù)到印象派的重要人物。盧梭秉有著詩人的氣質(zhì),他并沒有去表現(xiàn)晨光暮色時幽密的夢境,而是去抉發(fā)大自然蘊藏的生氣。他能夠洞悉自然界的細微之處,透過外形觀察到內(nèi)在。然而他所欲闡發(fā)的,并非是人類的生命,而是自然界的生命。他的感覺,他的想象,使他能夠輕易地把握最微小生物的性靈。他自言聽到樹木的聲音,他們的動作,他們的形式,教他懂得森林中的喁語,他猜測到花的姿態(tài)所涵的意義與熱情。
當一個人到達了這個地步,無論是詩人或畫家,他們的眼睛都是透視的了,能從外形透視到其本質(zhì)的內(nèi)心。大自然是一個復(fù)雜的世界,但于他一切都是熟悉的。在大部分時間里,盧梭將自身置于野外。有一次他在田間工作時遇到一個朋友,他便說:“在此多么愉快!我愿這樣地永遠生活于靜寂之中。”他和世人接觸的愈少,便和自然的接觸愈多;他不愿與人群交往時,便去與自然對語。對他而言所謂自然不只是山水,不只是天空中的云彩,而是自然界中一切的生物與無生物。盧梭的畫中既使是一花一草之微,亦在啓示它們欣欣向榮的生命。然而作者懂得綜合的力量最為堅強,故他并不如何刻求瑣屑的表現(xiàn);而且在一切小枝節(jié)匯集之后,最重要的還得一道燦爛的光明,把一幅圖畫變成一闋交響樂。于是他反復(fù)地修改,敷色;若是在各種探究之后依然不能獲得預(yù)期的效果,他便轉(zhuǎn)側(cè)于痛苦的絕望中了,在痛苦中或者竟把這未完之作毀掉了;或者在狂亂之后,清明的意識使他突然感應(yīng)到偉大的和諧。
盧梭并不刻求表現(xiàn)自然的真相,而是經(jīng)過他的心所觀照過的自然面貌。他以自己的個性,人物,視覺來代替準確的現(xiàn)實。他頌贊宇宙潛在的生命力,他的畫無異是抒情詩,無異是一種心靈境界的表現(xiàn)。他自己說過,他創(chuàng)出幻想以自欺,他以自己的發(fā)明作為精神的食糧。